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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时候他都有些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了复仇还是真的喜欢上做这个女孩父亲的感觉。

    甚至在她笑得明艳时，勾住他的脖子，霸道地说，“爸爸，我要你背我一辈子。”

    他竟想也没想就答应就她，他还说，她是他永远的小公主。

    直到后来，后来的后来……

    顾昔昔张了张嘴巴，最后将卡在喉咙中的那两个字喊出口，“爸爸……”

    每每顾昔昔喊他“爸爸”的时候，燕赤风都觉得自己的心也会不知不觉地跟着软了下来。

    即使这么多年不见她，他以为自己的心已经足够硬了，可是却现在面对这个曾经和他朝夕相处的“女儿”时，还是被瞬间击垮。

    他别过脸，没有去看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别喊我爸爸，我不是你爸爸！”

    顾昔昔一听，有些激动地想要起身拉住他问为什么，明明当年他那么喜欢她这个女儿……

    为什么这么多年再见他，他会对她冷漠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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